喜歡音樂會嗎 ?-By Pale 
  < 簡譯版-下集 >



     隔天是個下雨的星期天。悠季在棒球場裡練習,從早到晚。憤恨著自己的笨拙技
 巧,一邊忍受著右手的傷。可惡!笨蛋!為什麼自己那麼差勁!為什麼為了那種男人
 把手弄傷?不要命似的練習,但是一點進步也沒有,這樣的獨奏一定會被M響的人恥
 的!拖著疲憊的身心回家,除了右手的傷之外,連肩膀和背都酸痛不已--隔天又要
 去學校,真想翹班--
       
     星期一。桐之院竟然打電話到學校去,「手的情況怎麼樣?」可是悠季冷冷的掛
 掉了電話。再打來的時候,悠季連接都沒接。在辦公室的桌子底下握緊了拳頭--可
 惡!傷口的繃帶又鬆了,為什麼傷口這麼痛!--回去的時候想去看醫生,但是醫院
 休息中,於是悠季只好回家,卻看到在門口等待的桐之院。「能不能談一談,守村先
 生?」「不要擋在那裡。」「我有話要說。」「我沒話可說!也沒那種閒功夫!滾開
 !」聽著被關在門外的桐之院,喃喃的叫著他的名字,悠季胸中突然湧起一股同情,
 卻馬上把它絞殺了。可惡!前天他對我說了什麼?那種傢伙我不會再同情他第二次!

     接著是星期二,這天是悠季獨奏開始加入練習的日子,悠季在去的路上買了彈性
 繃帶,把還腫脹的右手緊緊捆住。無視於桐之院關心的詢問,悠季把眼鏡拿掉,不管
 如何不想看見他的臉。接著,就要獨奏了,在大家--還有M響的面前。拼命的、拼
 命的想彈好,可是無論如何就是這麼差勁,一曲下來,悠季的心情簡直到達谷底。可
 是--

     「好啊!守村先生!真是太棒了!」發出聲音的人是飯田先生。

     一瞬間,悠季滿臉脹紅,使出全身的力量把小提琴摔到地上。「不要嘲笑我!」
 在寂靜及訝異中,悠季走向門口。桐之院忙喊:「等一下!」「少囉唆!」悠季憤不
 可抑的離開了市民中心。

     回到家裡,悠季縮著身子想著。

     摔壞了最重要的小提琴---好不容易貸款快交完的昂貴品,不只如此,一直都
 是他最重要的朋友,不管是爺爺死掉或失戀的痛苦,從來不曾向任何人傾吐,只有默
 默的彈著小提琴,把痛苦忘掉--如今,卻這樣的--算了,也許就該就此停止吧。
 也許這就是老天爺對沒有才能的自己,最大的勸告。這時傳來咚咚的敲門聲,是微笑
 先生和飯田。不想見他們而沉默著,但是門把卻被試著打開。「是我!」桐之院?「
 我知道你在這裡,趕快覺悟把門打開!」--可惡!我可不是犯人啊!這樣大吼大叫
 會吵到鄰居的---「我不在啦!別給鄰居添麻煩!」但是桐之院卻冷冷的說:「如
 果你不出來的話,我也有所覺悟了。」門外傳來微笑先生和飯田的喧鬧聲,然後--
 
     「喀當!碰!」隨著一聲巨響,被踢開的鐵門碰撞著牆壁,有著細長眼睛的大魔
 神俯視著悠季,(這是悠季的形容,真貼切--)而悠季被桐之院驚人的腳力嚇呆了
 。這時電話鈴響了,又是那個經常抗議悠季的太太。「到底在做什麼啊?我的孩子可
 是很纖細的,被你這樣吵--」桐之院一把搶去電話:「如果你想說你的孩子有歇斯
 底里的話,那也是母親的遺傳。」掛了電話,一把把悠季放在肩頭上,絲毫不理會悠
 季的掙扎,而悠季的頭撞到門,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對著嚇呆的微笑先生和飯田,「
 這是我跟他兩人的問題,星期四再見了。」說完桐之院就帶著悠季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真是麻煩的人啊。」把悠季放在床上,桐之院到浴室去拿濕毛巾。(記得在那
 個事件中桐之院有說過這句話嗎?)「痛--」悠季暫時用濕毛巾押住後腦受傷的地方。

     (以下是不完全的翻譯。因為又是H場面)

  桐:「確實,今晚的獨奏實在不適合彈孟德爾頌,因為私事沒有在私下解決
     的關係。」
  悠:「什麼嘛!是誰害的!誰啊!」
  桐:「我有和你好好談的準備。」
  悠:「有什麼好談的!我想攀龍附鳳這回事,你想叫我自己說出來嗎!?」
  桐:「果然,是這麼一回事啊。」
     似乎很高興的回答,糟糕。但是說都已經說了。
  悠:「雖然那樣講,那是我一時搞錯了。」
  桐:「我真是笨蛋。你是怎樣純潔的人,我雖然已經很清楚了,可是卻--」
  悠:「就像你發現的,我是被川島小姐譴責了以後,才會判斷錯誤。」   
  桐:「為了無聊的誤解,我道歉。如果你的氣還不能消的話,打我也好。」 
  悠:「所以,絕對不會再有第二次。」
  桐:「我愛你。」 
  悠:「..喂!你啊,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桐:「有在聽啊,你的聲音對我而言簡直就是天使的呢喃。」
  悠:「哼..所以,我並不是接受你了,簡單說最多就是sex而已。」
  桐:「嗯,這樣啊,最多...」
  悠:「我不是說過我已經不打算那樣了嗎?」
  桐:「所以,對我而言比起抱你,等你把心房打開是更重要的。我明白了。」
  悠:「喂,好歹也聽聽我的話..」
  桐:「可是,我已經等不下去了!」
     桐之院邊叫著,一邊押在我身上俯視著我。
  桐:「我知道你已經快要喜歡上我了!為了我而把身體打開了不是嗎!我有
     可能不想抱緊這樣的你嗎?我也是人啊!是男人!」
     桐之院的眼裡雖然沒有像前幾天一樣充滿了淚水,但是同樣的焦躁
     和走投無路,我卻可以讀的出來。胸口感到一股刺痛。   
  悠:「可是--我這種心情不是戀愛啊。」
     只是坦白罷了,只是喜歡你這樣的男人,這不是戀愛--我想。
  桐:「..如果你能允許的話,那也好。」
  桐:「救救我,我想要你,」桐之院邊低語著,一邊把我的手拉到股間。
    「..已經,好像快瘋了。」說著把臉埋到我的肩口。
     像這樣把現成的飯踢翻的高傲男人,竟然把自尊丟到一旁,而將雄性
     的劣情交到我手中,老實說,我對你這樣的男人...
    悠:「我明白了。」
     也沒有其他話可說,我早就已經被這個男人牽絆住了。只是因為被誤
     解,才會生氣成那樣。
  悠:「可是呢,那個..」
    桐:「我會很溫柔的。」
     邊吻著邊被壓倒,但是能穩定的也到此為止。在桐之院充滿激情的貪
     婪愛撫下,我的呼吸也馬上變得慌亂了。
  悠:「把..把音樂打開」
     我一邊死命的壓抑呻吟聲,一面這樣拜託,但桐之院只是用狂熱的低
     語回答,
  桐:「比起音樂,我更想聽你的吐息。你的心跳,還有你的呻吟。」
  悠:「好..好丟臉..」
         強壯的手臂把我的腰抱近,接觸到的地方戰慄的發疼著。
     桐之院早就知道了....只有我自己還在拘泥於這種事..可是..
    悠:「討..厭..」
     我在呻吟聲中告白。
  悠:「自己變的這樣鄙俗..真的..無法忍受..」
         桐之院小行板般的呻吟在我耳邊響起,我的呻吟也被他聽到了。啊..
         真是受不了的羞恥!所以把音樂...
    桐:「彼此彼此吧。」
     桐之院這樣說完之後,把手探入襯衫裡,趁著乳頭被撫弄而弓起身子
     的那一瞬間,把我的? 蠵Е瘙慾F。 
  悠:「..至..至少把燈關掉..」
    桐:「NO!」
     我都忘記這傢伙有多霸道了。

     像被折騰虐待的"長笛"一樣,我無計可施地扭動著身子,因為羞恥和喜悅而戰
 慄著,在他的口中迸發出來。

     連那個部分,他都毫不猶豫地用唇和舌愛撫著。用無法抗拒的力量,把我羞恥
 到極點而掙扎不已的腳,大大的打開著,一直到我因為"那裡"被玩弄而精疲力盡之
 前,像輕舔一樣地,反覆侵犯折磨著.....

     在我變得急速的呻吟聲中,不知不覺地交雜了(已經不行...!)的哀求,他把身
 體抬起,用緩慢的動作擠進我腿間,把我的腰抬到膝蓋的上面。

     然後,賁張的陰莖抵著我的那裡,一下子用力--
     「噫--」
   事到如今已經遲了,在一瞬的激痛後,跟預感一樣掌握了感覺。
   「不要那麼僵硬,把力量放鬆。」
   男中音的指示溫柔沉穩但又不容分辨,我提心吊膽地把僵硬的身體放鬆。
     「就是這樣。沒事的,交給我就好。」

   每次被用力擠入,我不自主的僵硬起來,而他就溫柔的安慰著我。可是即使如此
 ,又粗大又灼熱的硬物侵入進來,那種感觸只有火辣辣的刺痛和壓迫內臟的痛苦。但
 是,是我選擇了讓它進來....

   「啊、啊!啊--!哈..啊..啊..」

     咬緊牙根的下巴突然失去了力量,疼痛變的模糊,痛苦也沉澱在身體深處將他吞
 沒的感覺裡。

   又硬又粗熱的東西,在我體內強力地脈動著....不知不覺間,我對那樣

   ....

     當它再次律動的瞬間,火花般的什麼在我的神經上疾走。

   那樣地律動著,我知道那就是難以忍耐的快感。

   「會痛嗎?」

   被這樣問,我心神蕩漾的搖著頭。

   「有感覺了嗎?感覺到了嗎?」
   「啊!啊!」

   摩擦著拔出來,”啊”的呻吟著。

   又再次用力進去,身體向後弓起。

   不知重複了幾次,這樣子拔出來,又深深的插進去....

     完全像在嘲笑我一樣,那樣緩慢的令人不耐煩,讓我怨恨不已....

    「已、已經..!」

   發出叫喊的人,是桐之院。

   「不行了、我要去了」

   用快板的節奏強烈地抽插著,過於強烈的快感把理性和羞恥都蒸發了。

    然後,就這樣被解放的話,我和桐之院都是一匹年輕的雄性...

   當我感覺到體內的東西擊出灼熱的物體,我也放了。

   「我愛你」

   聽到這樣的呢喃,我點點頭。只能傳到耳朵的心跳,和我一樣的急促。

    不久,好不容易沉著到行板速度的時候,「再一次....」的唇強請地靠近過來..


     隔天,悠季醒來時聽到桐之院在講電話,似乎是幫悠季請假。說完電話桐之院回
 到床邊,看看悠季的情況。悠季還是爬不起來,只能對著桐之院苦笑:「嗯--疲累
 得好像快死掉了。」桐之院一臉歉疚的說:「對不起。」悠季微笑著。想起小提琴的
 事,悠季說「不去找新的兼差不行啊。」桐之院還不明白。嗯,有錢人家的少爺嘛。
 小提琴是很纖細的,一定修不好了,只好再重新分期付款買新的---

     「叩!叩!」有人敲門的聲音。悠季慌慌張張的想找掩蔽,但是桐之院去一下就
 回來了,敲門的人似乎是送東西來而已。悠季瞪大了眼睛,看著桐之院拿進來的東西
 ---小提琴。桐之院拿出小提琴,順暢的拉了起來,流出來的是優美而澄澈的音色
 。「嗯,似乎還可以用的樣子呢。」桐之院淡淡的說著,但悠季已驚訝的合不攏嘴。
 這種音質,想必不是俗品--正這樣想時,又看到小提琴上的文字--阿瑪迪!!-
 -這下悠季更是嚇到了,如果是阿瑪迪的話,起碼要七八百萬!!看到悠季的反應,
 桐之院微笑著:「家父喜歡收藏這種東西,大概是本世紀初出品的吧。」接著要求悠
 季拉孟德爾頌,悠季有些猶豫,但照做了。然後--

   ---怎麼可能?---  

     一樣的曲子,卻和昨天拉的完全不同。澄澈而優美的孟得爾頌,一曲拉下來,悠
 季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彈出來的。「明白了吧,不是能力的問題,而是被便宜的國
 產品絆住了。」悠季不勝愛憐的撫著小提琴,桐之院又說:「這本來就預定要給你用
 的。」悠季怔怔的說:「我不能收..這麼貴重的東西..」

   「那麼,就買下來吧。」
      「嗯..分期的話大概要交五十年才交得完。」
      「好,那就在這五十年間,以每天一個吻來付費吧。換算起來,是18
    250個。」
   「五十年..那我們都變成七十歲的老頭子了....」
   「也許不用花到五十年啊..你看,一個..兩個..三個..」

     在桐之院接連不斷的吻中,悠季迷糊的想著,雖然想要小提琴,但這樣好像在賣
 身一樣....可是..算了,也好,比起小提琴....桐之院的吻....

     這一天,悠季在桐之院的房間裡練習。但是悠季顧慮桐之院耳朵的事,桐之院只
 好坦白:「其實,我的耳機是可以調音量的。....老實說,你來練習的時候,我都把
 聲音關掉,事實上在聽你的小提琴。因為如果你知道有人在聽的話,一定不能好好練
 習的。」悠季很驚訝,但是也放下了心。一邊彈著小提琴,悠季考慮著自己和桐之院
 的事。(什麼事啊?我想不起來了...)突然,「練習中請把床上的事忘掉。」桐之
 院似乎發現悠季的不專心。「誰在想那種事了!」悠季滿臉通紅的反駁。笨蛋,這樣
 的話不是反而會讓人想起來嗎?在那裡的甘美感覺....

     下次富士見的練習日,悠季和飯田道歉,飯田豪爽的的說著:「沒關係啦!只是
 嚇了一跳,想不到你是這種激情家。下次要再摔小提琴的時候,別忘了通知我,我可
 以當了到有漂亮小姐的店去。」悠季滿臉通紅的道歉。這一天,悠季漂亮的一次獨奏
 讓大家都沉醉不已。不只是悠季,大家的演奏雖然並不高明,卻慢慢的在進步,悠季
 不由得期待著演奏會的到來。



< 第五話 紅鞋華爾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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