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音樂會嗎 ?-By Pale 
  < 簡譯版-中集 >



  悠:「那個--是為了我才出去的嗎?」
   :「散步或成城什麼的,是騙人的吧。」
  桐:「不是的」
      桐之院的”不”聽起來就是”是”。
  悠:「什麼嘛,故意為了我把這個房間空下來的話,我--」
  桐:「不,完全不是那樣的。」
     回答的太快了吧,根本就是預先準備好的答案。因為被我禁止
     使用耳機,只好找藉口出去。
  悠:「真糟糕,說起來這本來就是你的房間啊。」
  桐:「回成城和音樂會不行嗎?而且晚上散步本來就是我的習慣。」
     桐之院的眼睛閃了一下。
  悠:「習慣?可是之前從沒做過那種事啊。」
  桐:「之前也有,只是--啊,夏天蟲太多了。」
     自掘墳墓嘛。果然--
  悠:「結果,還是因為我的關係--」
  桐:「不,不是因為你-」
  悠:「那是為什麼?為了隔了兩年的音樂會而練習,但是卻在半途逃
     走,一直心不在焉,不能告訴我原因嗎?」
     一下子突入問題核心,可是。
  桐:「非常個人的事情。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悠:「沒有關係!?不是發生關係了嗎?你說的啊!」
     我知道我的臉燒紅了,可是已經說出口了。(請回想第一話中桐
     之院說過的話。)
  悠:「如果真的沒有關係的話,那富士見根本不需要指揮,只要車站前
     那個眼鏡店的人偶就好了!」
     桐之院把扭曲的美貌埋進掌中。
  桐:「我明白了!結束了!」
    「我只聽得到你的聲音!其他人的聲音根本無法入耳!只有你的小
     提琴!有這種指揮者嗎?我已經不能控制自己了!」
     瞬間我所感到的是,安心。多麼勇敢又惹人憐愛的男人啊。
  悠:「什麼嘛,那種事。」
  桐:「是的,就是那樣。我--已經結束了,今天我就要離開這裡。」
  悠:「為什麼?」我不自禁的放柔了聲調。
  桐:「我不是說了嗎?」桐之院的聲音微微的抖著。
    「雖然我對自制力有自信,但是,已經不行了。」
  悠:「我覺得沒有什麼事情不行的。」
     也許是自大吧,但是現在能救桐之院的,也許只有自己了--最多
     就是sex--
  桐:「不行了!現在的我會把你撕裂的!請出去!馬上!」
  悠:「不用再強撐面子了--已經沒事了。」
     我抱住桐之院拱起的肩膀。
    「沒什麼會再讓你受苦了。」
     然後是行板兩小節的凍結。肩膀在發抖---桐之院,在哭?是的
     ,忍住聲息地哭著。-真是惹人憐愛的男人--
  悠:「真是的,這樣哭完全不像你啊。」
     就在那一瞬間,被狂暴抱住而貪婪的吻著。
  悠:「等,等一下!」
  桐:「守村先生!守村先生!」
     現在的桐之院,就像很會游泳的人溺水時一樣,把我拼命抓住,扯
     開我的襯衫,好像連扣子都被扯飛一樣。瞬間,恐怖的回憶又襲向
          全身。
  悠:「住手!我不是這種意思--我只是--」
  桐:「不行了!不是說了嗎?我已經,已經--」再次的狂吻,我想推開
     那無力推開的肩膀。
  桐:「對不起!對不起!」桐之院一邊用要哭的聲音低語著,一面抓住我
     的長褲。
  悠:「不要!」
  桐:「不行了!已經不行了!」
     瞬間全身都沒了力氣,也許是害怕過了頭吧。可是桐之院停下來了
         ,等到發覺時,騎在我身上的桐之院正嗚咽的哭著。
  桐:「我..我有自信的..在你回..回頭之前..我會一直等..等待..一直到
          你不怕..不怕我而接受我之前..我決定一直等待著的....可是這樣
          的....我還是愛著你..這不是謊話..我..我..」
      在我的胸膛上哭泣的桐之院,看起來完全像小孩子一樣。對於自己
     的決定,無論如何都不能破壞的這種性格,理性和情感正交戰著。
     那麼,我要怎麼辦呢?理性說,當然要逃走!感情卻猶豫了。我能
     把這樣的桐之院丟下來嗎?
  悠:「會痛-能不能稍微放鬆--」
  桐:「守村先生!」
     桐之院像飢渴的野獸一樣貪求著我的肌膚,在狂暴的吻及愛撫之
     下,我的呼吸變得急促了,連”不要”的叫喊,也變成銷魂的低
     語。   
  桐:「我會溫柔的,會溫柔的,」
  悠:「哈-」
     不自覺的的抓住強壯的肩膀,與其說是因為手指的插入,還不如
     說是因為預感那灼熱的快感。可怕的痛苦變成刺激的一部份。在
     我體內的手指蠢動著,而那引起的疼痛,壓抑住我強求似扭動的
     腰,可是呼吸卻好像要窒息一樣。
     最多就是sex 而已--我拼命的對自己說,如果不是這樣的話,
     我是不會容許自已這樣燃燒而沉溺愉快感中的--即使到了現在
     我還是想為自己的自尊作辯解。
      「不..不要..嗯..啊..嗯嗯..」
          只有一夜,而且還是以強暴的形式所知道的肉體愉悅,可是這個
     身體卻記得一清二楚。應該要嫌惡的,但是在那之前早就已經停
     止不了了。
     在我因羞恥而燃燒的”那裡”,桐之院一邊用深深插入的手指愛
     撫著,一邊在荒亂的呻吟間低語。
  桐:「真的可以嗎?」
  悠:「不...不要問我。」
     拜託,不要讓那種話從我口中說出來!像是我這邊想要的,還是 
     叫他進來,這真是太可恥了!!
     桐之院把手指拔出來,然後用更粗更熱的東西抵住了那裡。
     我趕快把眼睛閉上,停止呼吸。把像要說出”快一點”的嘴唇閉
     緊,把焦急的身體姿勢僵硬住----
     突然發現桐之院在笑。
  桐:「真該對你的犧牲精神脫帽敬禮。」
     我驚訝的把眼睛張開了。桐之院只有嘴邊笑著,瞳孔裡卻浮現
     著冷冷的嘲笑。 
  桐:「可是,要我為了這樣現成的飯而高興,可惜我的自尊也太高了。」
  悠:「呃?」
  桐:「可能多少也是因為川島小姐吧,不要把我看錯了。」
     啞然地往上看,覺得心臟好像被他冷漠的視線吞沒了。
  悠:「你....你在說什麼啊?我不是被指使而作那種事的,難道你覺得
     我是那麼懦弱的男人嗎?」
     回答是冷酷的嘲笑。
  桐:「還是說,逃掉的魚比較大呢?知道了我是資產家的兒子和M響的
     副指揮後,改變了自己的宗旨不是嗎?」
     對不客氣的說辭的,衝擊。
     一瞬間腦子裡變得完全空白-----
     在頭腦下命令之前,一拳往桐之院的臉頰飛過去。從恍惚中跳起
     來,抓起被脫掉的衣服和小提琴箱,往門邊飛奔過去--
     抓住門把用力扭轉,但是門沒有開。
  桐:「等一下!」
     畜生!什麼門啊!把氣出在打不開的門上,用力地揍。
  桐:「快住手!」
     不停地用麻痺的拳頭,毆打著門。可惡!打開!
  桐:「手..手會..快住手啊!悠季!」
     桐之院從背後飛奔過來,把我抓離那裡。
  悠:「畜生∼∼」
     喉嚨像要扯裂般的嘶吼著。
    「畜生∼∼笨蛋∼∼我竟然為了這種男人∼∼∼畜生∼畜生∼」
     令眼睛發暗的憤怒和悔恨,交替地翻騰。用力把抓住我的手甩開
     ,從眼睛發出火花。
    「嗚--」
     抱住強力撞上牆壁的雙手,癱軟在地上。好痛--
    「畜生--不會痛嗎?」
  桐:「你真是--」用斥責的口氣說著,還把右手抓過去。
  桐:「到底想怎樣?你不只是首席,還是獨奏者啊!」
     我把右腕強拉回來,舔著滲著血的傷口。
  桐:「現在幫你治療,過來。」
  悠:「不要。」
  桐:「過來!」
  悠:「不要!」
     我極盡所能地用憎恨的眼神瞪視他。
  悠:「我要和你絕交,不想再看見你的臉了。」
  桐:「富士見怎麼辦?還有孟德爾頌和音樂會呢?」
  悠:「獨奏就交給M響!富士見和音樂會都是,照他們喜歡的去做不就
     好了嗎?最後再叫三十個人過來,全員由M響編成,缺點不就沒
     了嗎?這樣就能發出和M響副指揮相稱的聲音了!太好了!」
     在叫喊散開的瞬間,
  桐:「你--!」
     這樣的聲音,和臉上灼熱的衝擊。
  桐:「你是這樣想我跟他們的嗎?這麼無情--」 
     麻痺的臉頰開始跳痛,眼淚湧了上來。
  悠:「難道不是那樣嗎?怎麼不令人悔恨?我們怎麼都發不出的好音色
     --雖然知道托他們的福,可是--」
  桐:「不要哭比較好吧。」
  悠:「還不是因為你打我!」
  桐:「你也打了我--」
     我突然想起來了。
  悠:「絕交了。3,2,1。」
  桐:「等一下!請等一下!」
     正要說0的時候,桐之院用力摀住了我的嘴。
  桐:「請等一下,再談一談吧!」
     我不要說話!--這樣的搖著頭。放開啊!不能呼吸了!
     這時我才察覺到自己以半裸的形式被逼到牆邊了。剛才被抱也好
     的迷思,現在也消失的一乾二淨。
     不管怎樣,現在有窒息的危險,想用力扳開摀住口鼻的手,右手
     的傷口卻疼痛起來。
  桐:「守村先生,跟我再談一談吧!」
     桐之院還更加重了力道,不管我的掙扎。
     怪力啊--想殺了我嗎?
     耳朵的內部開始發熱,心跳加到極快,身體開始不自主的打顫--
     突然腦子裡開始發暗,好不容易手拿開了。
  悠:「....哈....哈....哈....」
  桐:「對不起,不知不覺--」       
  悠:「咳...咳...咳...笨蛋...」
  桐:「對不起,沒事吧」
  悠:「死了。」
  桐:「守村先生?」
     桐之院的低語,就像見到茱麗葉屍體的羅密歐一樣的”悲痛”,
     我終於忍不住爆笑出來。
  悠:「噗,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笑個不停,什麼事那麼好笑,自己也不明白。
     邊笑邊想,啊,原來如此。為了救這個傢伙,把自己的屁股伸
     出來,被誤會是想攀龍附鳳。而且還一氣之下,把重要的右手
     搞壞了。一邊笑,一邊流出愚蠢的淚。
  桐:「停下來吧,」
     在止不了的笑中,
  悠:「我、我為了你的事情,」    
  桐:「擔心我而來的不是嗎?」
  悠:「不、不知道,已經忘記了。你要隨便煩惱的話,就自己去自生
     自滅吧。」 
     這樣說的時候,代替笑而從心裡湧上來的,是憤怒。
  悠:「我早說過我最討厭同性戀的你吧!既然如此,為什麼我非得讓
     你抱不可呢?天才就這麼偉大嗎?為了讓你恢復精神,我就要
     作到這種地步嗎?那我的人權怎麼辦?」
  桐:「要我回答的話--」 
     桐之院完全像被宣告死刑的男人一樣說著。然後微笑著。
  桐:「只因為是突然降臨的,我竟不相信這一生最大的幸運,要受罰
     也是當然的。」
  桐:「結束了,我發誓不會再次出現在你面前,富士見也不去了。」
     我用盡全身力量的耳光在他臉上炸裂。
  悠:「笨蛋傢伙!!」
    「演奏會你要指揮!事到如今才要逃走,哪能這麼隨你的意!」
      
     在戀愛中溺死,或是讓M響代替富士見都好,我要讓演奏會成功給大家看看!
     當然,協奏曲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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