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關站了。

事實上﹐這裡已經長滿了蜘蛛網。 破舊的擺置可能已不會讓過往的人記得﹕這裡的我﹐仍在等待他。 而如今﹐關心的人或許還會問到他如今怎樣。 我想﹐他很好﹐至少﹐用我最世俗而膚淺的眼光來看﹐我認為他很好。 剩下的﹐我同其它的每個人一樣﹐再也看不出些什麼。(隔住的牆如此厚﹐居然讓我看不到他是否過得好。)

為何不破牆而入﹖蘇軾曾說"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我卻覺得這句話應該反過來說 "千里共嬋娟﹐但願人長久" 有什麼區別﹖前者希望人長久﹐去共嬋娟。後者希望早已共嬋娟﹐只望人長久。我想﹐稍有這一點心照不宣的味道﹐讓它細水長流要比期望長久的感情要好得多﹐也容易的多。

重逢過嗎﹖沒有﹐我想我也不會讓它發生。記憶里的那個他有著好重的份量﹐而如今的他﹐從談吐上看來﹐真的有著好大的一段距離。若要去相信﹐我記憶里的他已經消逝﹐是殘忍的。不如用另外一種方式去讓我接受﹕他一如從前﹐只是我們無緣再見。

這樣的結局﹐我想我比較能夠去接受。

你們說呢﹖

P.S. 我今後貼出的文章﹐或許你偶爾能夠在世界副刊﹐聯合日報﹐以及美國僑報看到。筆名由秋翼改為莫之。似乎源源不斷地﹐還是停不了去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