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前線指揮者- by Miyako 
  < 簡譯版-上集 >



     故事要從第一本「寒冷前線……」說起:話說守村悠季對於新來的常任指揮桐之院
 圭專制的態度感到非常不滿,團員們卻對他著迷不已(尤其是他暗戀已久的川島奈津子)
 ,害他的自卑病症又犯了。於是在桐之院家向他提出退團的意思,沒想到桐之院……

     「我,我就是說了,本來就是嘛!本來就和你沒有關係!」

     桐之院笑了起來,那是比憤怒的表情更恐怖數倍的笑容。他用那樣的笑容,突然伸
 出手來,本來以為他是要打我的,但不知為什麼,他卻用兩手捧著我的臉。

     「你居然這樣說。」

     聽見他無比溫柔,但和他的笑容一般藏著利劍的聲音,我充滿怯懦的心臟一下子縮
 成一團。與其承受這種連冷汗也流不出來的恐怖,還不如呆呆地像石頭一樣被打還來得
 好些。

     我想著:啊,這個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呢?他瘋了嗎?他是那種天才與瘋子僅
 一線之隔的人嗎?讓他生氣的我又會怎麼樣呢?

     「你居然這麼說了……」

     桐之院重複地說著,一面看著我的眼睛,一面輕輕地笑起來。

     「我想和你發生關係。從我遇見你,聽見你的小提琴的那一刻起,我就立刻下了
 決定,並快樂地想尋找機會。但是,我沒想到會變成這樣。」說著話的雙唇漸漸靠近
 ,難道他想把我從頭開始咬下去嗎?用他那微笑的表情,就這樣「卡啦」?

     雖然是很笨的想像,但對當時的我來說,是和現實最近的必然聯想。也沒想到要逃
 ,只是害怕的本能命令我閉上眼睛。

     然後,在嘴唇上。
     於是……
     接著,他的嘴唇一下子蓋在我的唇上!

     不斷地不斷地重重壓下來又離開的桐之院的嘴唇,接著我明白那個就是接吻,頓時
 覺得好像快死掉了一樣。

     在我嘴唇兩端游移來去的唇瓣,就這樣碰著我的嘴唇一面說:「你是令我著迷的小
 提琴手,我絕不會這麼輕易就把你放掉。所以為了不再讓你說出『和我沒關係』,我要
 和你發生關係,在這裡,現在。」還不能理解他到底在說什麼,我已經完全呆在那裡了
 。接吻?桐之院吻…吻我?……

     然而桐之院所說的話還無法進入我的腦袋,溫暖的東西輕巧地想打開我的嘴,並且
 進入我嘴裡的時候,我都完全迷迷糊糊的……總算想到那是法國式接吻的時候,桐之院
 把臉移開,看著我。

     「正如你所知。是的,我們是有著相同嗜好的同志。」一面說著我無法瞭解的事,
 桐之院轉過頭去背向我,CD的LOCK一下子被打開了。

     「華格納」他這樣說著,DISC被虹色的光映照著,光在機器前上下移動。

     數秒之後。咚!地襲來聲音的洪水,是完全編制的管弦樂團一下子蓋下來所聽到的
 音量,不,這是在指揮台的。

     從後面被拉住手腕,我回過頭。
     那張臉,微笑地俯看著我。
     接著,他用拇指指著床,示意叫我過去。
     在那個時候,我終於知道桐之院吻我的意思。
     別開玩笑了!!

     我甩開他的手腕開始逃跑。慌慌張張想站起來,腳卻像打結似的,重重往前摔倒,
 額頭一下子敲在地板上。
     「好痛……」
     激烈碰撞的疼痛,讓我在那時失去抵抗。桐之院沒有放過那一瞬間。
     一下子拿走了我的眼鏡。
     他把我抓起來,往前丟在床上。
     說時遲那時快,他兩手抓著我襯衫的衣襟,就這樣往下拉。

     啊的一聲我的肩膀露了出來,被拉下來的襯衫剛好把我的兩隻手腕綁在一塊兒。桐
 之院把我壓倒在床上並且說了什麼。當然他的聲音在這種音樂的音量之下是聽不見的。
 而且,這種事也已經不再重要。不管桐之院說甚麼話,他的意圖已經非常明白了。

     「不,不要啊!住手!」一面大叫一面跳起來的那一瞬間,我的身體一下子向被凍
 結起來一樣無法動彈。

     男人重要的東西被抓住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底褲被拉開:不是隔著長褲,而是直接
 地,緊緊地被握住。而且那支手開始對我被握住的東西用力。

     「哇,哇呀」想要併攏雙膝來抵禦,無奈對男人的構造來說,這是不可能的。只好
 把身體弓起來縮成一團。就在臀部突出的間隙,褲子一下子被剝掉了!

    「住手哇!」這真是太可恥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真是太可怕了!我就這麼拼命
 的抵抗。但是,直落到膝的底褲成了我的腳鐐,手也除了前臂之外都動不了。不用說是
 身高,肩寬,胸膛厚實等,都是桐之院較佔優勢。何況說的再好聽,我也不是練體育的
 人哪!

     彷彿要把我的臉壓進床墊裡似的被壓得動彈不得,我已經是顧不得狼狽的疲勞困頓。

     被壓得趴在床上時,腹部下面有一團毛毯似的東西墊著。一面吁吁地喘著氣,我在
 臀部的肌肉上用力,試圖做最後的抵抗,無奈已經筋疲力盡了。

     一下子分開我的臀部。
     「不,不要啊!」
     有什麼冰冷的東西塗進那部份。
     「不要啦!住手哇!」
     灼熱的,有著非無機物硬度的東西一下子接觸到我認為是出口的地方。
     「住手哇!不要啊!」
     一下子用力進去。
     「唉唷!」

     無比激烈的疼痛。而且不是一次就結束。二次三次一直不斷地用力進來,此時強烈
 的疼痛就如同一支槍從那裡貫穿腦門。喘息著,不成聲地大喊著住手!

     「為什麼那麼緊」在背景音樂的唐懷瑟組曲進入稍微平靜的樂句時,我才可以聽到
 桐之院那麼問。

     「好、好痛……拜託不要再……」我拋棄了堅持和尊嚴向他懇求。
     「要說痛的話我也是,請你合作一點」
     「為、為什麼是我!」

     然而此時,音量再次推進到強,同時桐之院也再一次激烈地撞擊我。

     「住、住手,唉唷!」到現在,加上那裡被插入裂開的疼痛,插進來的東西如同充
 滿在肚子裡一樣的……因為不斷地用力,連內臟都要從嘴裡跑出來似的痛苦襲擊著我。
 洪水般流瀉的唐懷瑟中,身為男人的我居然被另一個男人給侵犯了!怎麼會啊這種事!
 這不是真的!誰來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突然之間又歸於平靜。

     喘息與嚶嚶啜泣聲迴盪著。桐之院的東西在我的身體裡出了又進。我就像小狗一樣
 地趴著,露出臀部,另外一個我也有的東西從那裡直進到底……

     而且,總算可以呼吸的我,也漸漸意識到自己在放聲哭泣的慘狀。
     但是,桐之院並沒有給我沈浸在屈辱之中的空閒。
     隨著第三樂章的出現,對方開始了往復推進的動作。

     不斷不斷挖掘著我的節奏,與充滿魄力的音樂精確地同步配合。不知道什麼時候,
 我逃避到音樂裡去。覺得如果把意識埋藏在音樂裡,似乎就可以忍耐過那猛烈攪弄我內
 臟的痛苦。

     鏮!地一聲,鐃鈸貫穿我的耳膜。
     那一瞬間。
     「唔!」

     有什麼在我的背脊上流走。猛烈的聲音暴風往復越來越急,從行板推進到快板……
 在我的出口反復出入的拍子也同步上揚。配合著曲子從中強到強再到最強,在我背脊上
 劃過的感覺也…跟著昂揚……

     「啊、啊、啊、哦!」

     曾幾何時,我覺得像是音樂在侵犯我。交響樂團在我的身體裡轟然作響:搖撼著我
 的是音樂,翻弄著我的內臟的是音樂,撕扯著我的還是音樂!這種感覺並不是第一次,
 以前也有過……讓身體任憑樂器的聲響而去,遂感到興奮……這就是「聆聽」的甜美滋
 味……而現在,那是比平常更自由的感覺,不依賴樂器……那感覺激烈地驅使我的全身
 ……灼熱地燃燒我…交響樂團…在我的身體裡……!

     「啊啊!」
     身體後仰的瞬間,鐃鈸的聲音!
     「啊、啊、啊、嗯!」

     強烈的快感,我的身體與樂曲的高昂共鳴著,再來,再來,感激的再來!無論如何
 我都要為自己的名譽事先聲明。那個時候的我,完全變成濾波器。不想承認被男人侵犯
 的事實,於是逃避到音樂裡;然而相反的是,本來想要把被侵犯的自己給忘記的,實際
 上我卻忘了去忘記。只是在身體裡狂捲吹襲的聲音,還有隨之而來,快感的暴風,使我
 不能不相信自己已沈醉其中。當我發現這件事時,曲子已落回到安穩的中板…乘著平靜
 的小提琴旋律,另一個聲音在我耳邊說著。

     「你果然不是第一次」

     那種震驚就像是迷迷糊糊還在作夢時,被人當頭澆下一盆冷水。「第一次的人都會
 緊的,如果不對你用些非常的手段,可是會讓人相當心急的呢。」

     現實是,出口一直被異物埋進去的感覺侵襲我。
     「啊…」
     思緒如同怒濤把言語沖散了。

     我心急地不說些什麼不行,柔軟的東西卻在耳朵上流連纏綿,耳垂、耳穴……被舔
弄著。 然而令我背脊振動的,不知為何並非嫌惡的顫抖。

     同時身體裡的東西在動,那一瞬間一陣一陣竄流的戰慄也不是。
     「啊啊,你在這方面真的很敏感」
     他這麼說我才注意到這就是所謂的快感。但是,怎麼會…!為什麼?

     在陷入混亂的我的耳邊,桐之院仍在喃喃低語。「我現在,猛烈地嫉妒第一個教給
 你這種事的男人,如果可能的話,我真想成為你的第一個男人。」

     「你,你在說什麼…」

     面對不由自主,言語混亂的我,他說,「但是,似乎你並沒有說你的戀人正熱戀
 著你,看來我還有介入的餘地。真的,你的身體真的宛如處子一般呢」

     本來就是啊!是真真正正的!才剛這麼想。彷彿要與音量上揚的音樂相配合一般,
 桐之院開始動作,持續而順暢的抽插開始,再次帶來那種感覺…音樂,成為火熱而粗硬
 的實體,突入搔弄我的內臟……

     「啊、啊啊,噫噫」
     (*這裡的「噫噫」是日文中的「好」的意思,還有表示同意、繼續之意。中文裡
 沒有相應或相似的字,因為日文的「不要」開頭發音相同,所以守村才會用「不要」來
 掩飾好」,下文用「好」代替)

     被自己不知不覺的囈語給嚇了一跳。好?誰?誰說的!一面想著要否定,但是要是
 發覺了就是承認自己已經被強帶進去。本來想要抵抗,不知何時已經忘記而沈沒其中。

     被撕裂了。想要狂叫「強暴啊!」的理性,與想要沈浸在背音樂擁抱的快感中的感
 覺,互相罵來罵去,它們的爭執支配了我的全身……

     「不…不要……」被嫌惡和情慾撕裂,困惑與狂亂使我痛苦不已。動作呼喚著快感。
     「啊啊!」救救我!…無論如何救救我!

     我的嘴裡亂七八糟地叫著好和不要,我的身體既羞恥又不留情地深深貪欲著快感!

     不知道什麼時候,音樂停止了。我身體裡的暴風也已平息,只剩下甘美的,麻痺般
 的感覺。我否定了這種甘美。這個只是疲累…

     「進行得比我想像的還要好,你擁有超出一般人的感性。我做得也不壞吧,不是嗎?」
 意識中,他的低語向我的耳朵覆蓋過來。重疊的身體蠢蠢欲動。

     「嗚…」

     拔出來的感覺使我咬住嘴唇。然而討厭的東西仍然沒有出去。低沈的嗓音說話了。

     「如果你這麼緊的話,我不是想出也出不去嗎?」快點出去吧!我的頭一面搖。
     「你不稍微放鬆一點嗎」
     「說、說什麼話…」
     「你不想放鬆嗎?唉呀唉呀,不出去持續三發了還不滿足。我可是已經放得差不多
 了,真可憐」
     「混、混蛋傢伙!」是乾燥的接觸,然而我仍大叫。
     「我、我才不知道呢」
     「不知道?」
     「我、我是第一次啊!到底要怎麼做,這、這種事我、我怎麼會知道啊」他陷入思
 考中。

     「快想辦法解決吧!這、這不是你的責任嗎?」這已經不是可恥可以形容的了。身
 為男人,被男人強暴,不但大聲地又哭又叫(這還不是最糟的),還得到快感要發瘋(
 一半是因為最大音量的唐懷瑟把我弄瘋)!!埋進去的東西出不去!混帳!差勁!丟臉
 到家了!

     「快、快點出去,快出去啦!」如果被人看到一定會懷疑這是不是漫畫,我可是真
 的拼了命。在終於落下的慢板裡,桐之院的聲音說著。

     「你說你是第一次,是真的嗎?」這個質問和我的悽慘模樣根本一點關係也沒有,
 一瞬間,張大的東西拔出了。下一瞬間,我滿肚子怒氣向他大罵。

     「啊啊、對啦!第一次啦!我可不是個GAY呀!」
     「唔」桐之院輕聲叫著,抓住我的臀部。
     「不要那麼緊!想把它吃掉嗎?」
     「我、我才不管呢」漫畫還比這個好。
     「真是個麻煩的人哪」他那隻愛亂來的手,一下子抓住我的分身。
     「呃」
     「這個是要領」
     「…?」手開始撫弄我不自覺的分身,輕撫著…摩擦著…輕輕撩撥著…
     「呃…呃…啊」我不能使力…身體的芯燃燒起來…
     「啊•嗯!」出來的瞬間,一陣一陣襲來的快感!還有,被解放的安堵感…
     「真是美味」他對我這麼說,我張開眼睛想反駁他,無奈已經沒有力氣。

     在寂靜的深底,我失去意識,落入睡眠。…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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